张常美的诗 [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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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常美

用沉默教给我的……

你也会好奇，怎么

在石头们之间

我就无趣地耽搁了半生

和石头说话，对石头流泪

蹲在石头们中间发呆

头发斑驳。却几乎

要变成一块最年轻的石头

唉，还是没有

还是会东张西望，四顾犹疑

害怕突然的雷声和游蛇

面对风炮和钢钎时

还是做不到石头那样气定神闲

在最狂热的故事里，我见过

最硬的石头，烧了那么久

烧得火都熄灭了

仍旧没有变成他们想要的土豆

往山中去

跟直堂堂的大道比起来

那行胆怯的路

拨开草木，才寻得见

跟嘈杂的演唱会不一样

那好听的鸟鸣

屏了息才愿意让你听

那条涧流还没有学会澎湃

不会裹挟、冲刷……

因为不需要岸，总是在左右躲闪

这里没有什么是多余的

连你兴奋的呐喊

也会被崖壁一次次送回来

老 境

长得面老，也许这不是坏事

在不惑和知天命之间

仿佛我真的获得了

一条可以自由穿梭的通道

那么多猝不及防的事情

已提前遭遇。（剩余182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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