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科学家的非科学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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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进入“非升即走”的第三年,秦晓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一年,她还没参评副教授,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第二年落选,在承担科研工作的同时还在兼顾学院的行政工作。“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在秦晓的计划里,“明年拿下青基,评上‘副高’就备孕”。
但现实是她33岁了,已经不在“最佳生育年龄”的序列。
孕5周,秦晓第一次在“屏幕上”看到了孩子,这个10毫米的“小糖豆”一下就攥住了她的心,“我没有刻意备孕,但她长得这么好,所有指标都正常”。(剩余860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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