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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主人也是座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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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桩细小的经历我一直记得。大概是十六七年前，我在北京，要写一个跟奶品有关的采访，联系了一家牛奶企业的员工，她的职责是在各地超市培训销售员。在电话里，听起来口齿清楚、言笑晏晏。

当时正渐渐进冬，我转了好几道车才找到她的住处，要先穿过一个放着巨大音量音乐的超市，上楼后再经过一个震天动地的游戏机厅，昏黑的楼道里，前面又出现一个小小楼梯，直通阁楼——我几乎没勇气上去了。（剩余1453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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