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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寡言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高考名落孙山后,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学校回到了位于中条山深处的家乡—陈村峪。

在我们这个山区小县当年能考走的学子可以说是寥若晨星,大多数都需要复习一年甚至多年才能如愿。一般的家庭子女,如果当年考不上,也就意味着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我也不例外。因为母亲身体不好,姐姐害了一场大病,三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要接受义务教育,父亲可以说是不堪重负。(剩余14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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