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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无法弥补的遗憾

42年前,班里的春妮戴了枚天蓝色的透明发卡,她就坐在我的斜后方。发卡戴在她的头上,闪亮在我的心里,上课时我总管不住自己,偷偷扭头看她,似乎看着看着,那发卡就会自个儿跑到我的头上来。

事实是,直到大学毕业前,我一直都是蘑菇头。工作第二年,头发终于长了,我和关系要好的同事说想买个发卡戴时,她笑了,说你准备演黑白电影呀,戴发卡?多土气。(剩余10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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