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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瓦

老父亲,渐渐失忆和失聪,

想不起越来越多旧相识的名字,

聽不见鸡鸣狗叫乃至禾麦的哗哗。

我陪他围坐在堂屋的栎木桌上。

“打春啦!”他冷不丁一句。

“为啥?”(农历概念我早已模糊)

顺着自语间他抬起的幽幽眼光,

“你看,瓦都走动了起来呢!”

果然,瓦们同声与屋顶冰化的响动

窸窣里,正洇开忽忽闪闪的水墨——

就像一尾尾游走的鱼,眨着鳞光。(剩余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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